我不缺女人(训练室 吃N 骑乘 失)(1/5)

安冉尴尬地挪开腿,却因为被困在少年的双臂之间,再怎么挪,也是隔着他的裤子蹭来蹭去。

“我…”

“躲什么?”盛也像寒暄今天的天气一样,没有起伏,总是这样,只有她一个人在心猿意马,他理所当然道,“你不就是来做这种事的。”

“这种事?什么…”她疑问的话咽下去,不可置信地张着嘴,半天吐不出一个词,“你觉得我是来找,找Cao的?”

她的反问没有激起盛也表情的变化,偏偏直直看过来的眼神,隐含怒气,积攒得快要爆发:“不是吗?反正这也不是你第一次找人。”

“找人?”安冉突然意识到,在这样的场所里,“找人”代表性需求,怪不得那个红发男人一直缠着她不放,可盛也难道不知道她是来找他的吗,他知道,他就是故意说这样的话来恶心她。

“哥哥知道得真清楚啊,看来没少干这种事。”

面前的人完全没有被激怒,反而掐住她牛仔外套里的腰:“对,我不缺女人。”

安冉一言不发,眼眶里泪水决堤,一直以来他们之间的矛盾只是逃离不了的原生家庭,可她总觉得,长大了就会好的,她从来没有不安过两人的关系,哪怕不是爱情,那也是比爱情更亲近的,经历过生死,由时间磨成的密不可分的羁绊。

即使性爱,她也不单单认为是情欲作祟或者心动,那是他们互相依偎的证明,是想给单薄的亲情裹上更无法抗拒的枷锁。

可他现在说,她并不是唯一。

在意的、沾沾自喜的,在心里反复翻涌的,都是她一厢情愿。

她推开面前的人,跳下桌子,腿软得走不动,他还拽住她,安冉觉得很累,甩开他的手,盛也强硬地把她拽回来:“你还想出去找别人!”

挣扎间腿突然无力,盛也还没来得及搂住她,安冉就跌坐在地上,她的眼是一片shi地,降雨迟迟不停,竟开始打雷。

安冉哭出声,所有的委屈她都说不口,只能在此刻抓住不放控诉:“你推我!盛也你推我!”

他没有反驳,只是安静地看着她坐在地上哭,犹豫、心疼,还有羡慕。

泪shi了一张脸,抽抽嗒嗒急促地哭嗝,呼吸被啜泣堵住,明明在骂人,自己看起来更惨。

盛也弯腰,托住她的后脑勺,拉长纤细的脖颈好让她呼吸,然后,堵住她又哭又骂的嘴。

天降下帷幕,雨被烘干,泥泞的皮肤停止抽搐,呼吸之间是少年的温度,是蛋烘糕烤焦的温度,是半夜被窝的温度,是游乐园落日的温度。

她凑上去回吻。

“嗯…包,我的包扯坏了…”

躲开又一个吻,想把小熊挎包从盛也手里抢救回来,少年心情愉悦,随口道:“坏了就坏了,本来也够难看。”

他的视线落在冒线头的地方,安冉不高兴地推拒,一根手指戳在他的胸口:“你不像你没有良心,胡阿姨辛辛苦苦缝的,怎么能说丢就丢。”

“胡阿姨?”盛也好整以暇地发问,嘴角笑了一半,“你说是就是吧。”

“什么叫我说是就是啊,”她仰着头还有些哽咽,“难不成还是你缝的。”

“…不是。”

莫名其妙两个人又亲到一起,盛也突然的愉悦牵着安冉的情绪,可只温柔了一分钟,他又像想到什么,变得粗鲁。

他把人按在地上,底下的空气难闻,沾上泥土、灰尘和血迹,久不打扫形成了厚厚的污垢,甚至有些粘腻。这样肮脏的地面让安冉无法偏过头去让脸挨着,不得不直面盛也。

唇舌交缠的粘腻声音拉出细密的银丝,勾得安冉干净的脸shi润晶莹,近在咫尺的呼吸冲不开,绷住她的声带,除了呜咽说不出别的话。

像躺在垃圾堆上,亲吻都变得如鲠在喉,她觉得自己被弄脏了,盛也落下的每个吻,都如同朝圣一般,安冉总是很擅长想象,想象盛也没那么坏,想象他有多爱她。

因为脏的是盛也,训练完的汗没来得及擦,口无遮拦羞辱安冉,也羞辱自己。

没有人爱他,他也不自爱。

安冉想要盛也去洗澡,洗干净身上的戾气,洗干净被恨吞噬的心脏,渴望下一次胸腔的共鸣是真心。

她双手悬在半空,想要推拒,又想要拥抱。碎发耷拉下来,从下往上的角度,她能看到盛也全部的眉眼。情欲只是眼角的一尾红,瞳孔震颤,期待又坚定。

期待什么?

期待她爱他;

又坚定什么?

坚定扔掉不爱自己的人。

安冉的的双手最终环上面前的少年,等他和好等了许多年也没等到,如果这次推开,她又要等多少年呢,等他长大完全脱离家庭的那一天,也必然要脱离安冉这个“曾经”的一分子。

唾ye不会在冬日降温,口腔shi热,柔软的游鱼挣扎,盛也的手很大,一个巴掌握住她半边脸,他的舌头也能轻易制服安冉。

脖子后仰着绷紧,脉搏悸动,每一次吞咽都是一次呼救,他的手指按住脆弱的血管,安冉提不起气来,身心下坠,从地底再往下,一起堕进深渊。

这样还不够,少年不知足,他在深渊里探索,吻得越来越深,牙齿磕碰无人在意,只有揉进骨血里被爱的知觉。

他没有被这点知觉唤醒,反而试图拉着她下地狱。接吻不是亲近,更像是某种契约和仪式,体ye的交换成为媒介,他要带这个女孩,这个幸福快乐的女孩,去到他的世界。

安冉快喘不过过气,但她仍无法拒绝盛也,死死用力攥紧男人的背心。

双眼皮慢半拍,眼泪会卡点。

窒息坦然又安静的啼哭,没有声音,盛也却恍惚回到五岁第一次面对死亡的那个夜晚,也是窒息又安静,趴在身上哭闹的脸和如今身下默默落泪的脸重合。

如果她当年没有哭就好了,没有哭他就不会经历这些,不会知道真相,不会日复一日数着分秒。

盛也总是没有预兆的恼怒,他掐住安冉的脖子,拇指和中指卡进凹陷的两侧,命令她:“不准哭!”

“呃…”安冉吓得倒吸气,无辜地看向他,少年毫不掩饰对的厌烦,埋下头将她衣服往上推,不想看到她的脸。

温热的皮肤陡然被冷空气侵袭,小巧粉嫩的ru尖立起来,ru晕冒出一圈小疙瘩,随着呼吸rurou起伏,翻起rou浪。

“啊——”

短促的惊呼还未蔓延开来,刚刚还在搅弄她口腔的唇舌含住泛冷的茱萸。

像要咂摸出味来,“滋滋”作响。

安冉低头对着他头顶的发旋儿发呆,真奇怪,看到盛也高兴她会嫉妒,看到他痛苦她又心疼。

心思九曲八弯,绕过十三年的冬夏,汇成一个念头:

她要他的情绪都是因为她。

“…嗯…痛,”安冉抱住少年的头,埋进胸口,肋骨上长满鲜花丛,发梢扫过皮肤,有种子正破土而出,是一颗提心吊胆百转千回的心脏,“哥哥,轻点…你疼疼我吧…”

能看到空气中漂浮的灰尘,这里不透光,惨白的射灯照下来,耳提面命这个陌生、肮脏的环境里,有人在做爱。

津ye从ru尖往小山底下流,很快沁入rou里,他一遍遍使劲啃咬,嫣红的果子肿大剔透,周围皮肤热气被吸干,全部汇聚在一点,冷热分明,神经也仿佛只激活那一处,电流蹿过身体,只留下ru尖和大脑的连接。

一边有口舌之劳,一边被上下其手,盛也的手有轻重缓急,每次停下都无端让人焦虑。

安冉摩挲他的后枕骨,想把这里摸软一点,用一种对孩子劝哄的语气央求:“另一边…”

心上的重担叠有覆盖住身体的重量,可怜的ru尖不断受伤又不断复原,盛也捏住她被欺负得红痕斑斑的rurou,不理会她的话语,可紧绷的肩颈却缓缓放松,像个叛逆的孩子得到夸奖。

被爱会长出血rou。

她抚摸他头发的纹路,抚摸他被打的脊背,抚摸他躲进背后的心跳。

在一声声怦然的雀跃里,盛也沉进少女的rou体,白花花的rurou被他用来溺毙。

此刻还不到比赛时间,整座地下城鸦雀无声,懵懂的少男少女像躲进乌托邦的堡垒,在包围之中,人们总是愿意坦诚。

“噗滋噗滋”的吮吸声带来初春正午的升温,见不到阳光,赤裸的身体仍被烤得火辣辣地疼,盛也舌尖绕着ru晕打圈,舔舐chaoshi的软rou,可怎么也舔不干,他只好大口含住,一团团rou在他嘴里变红然后扩散,暧昧的痕迹蔓延至肚脐。

安冉已经管不了地面有多脏,雪白的躯体只披一件外套躺在地上,像铁皮房子里囚禁的娃娃,本就压抑的盛也,得以实现他的凌虐倾向。

因为平躺而瘫软的rurou被他用力的啃咬刺激得肿胀挺立,淡淡的ru汁在他的包裹中泌出,只有一点,盛也不满足,抱着他坐起来,他躺在女孩的腿上,仰头去吃挂坠着的大团nairou,叼着ru尖嘬吮,nai水又源源不断流出来,盛也捧着让他快乐的珍宝,放松地闭上眼。

她被分成两半,一半给盛也爱,一半期待盛也的爱;而盛也,似乎只在意给他爱的那一半,那一半是妹妹也好、陌生人也好、妈妈也好,他都赋予安冉。

“啊…哥、盛也…”

她不忍打断他,打断他来之不易的温暖,哥哥是不能对妹妹做这样的事情,安冉喘着气,一遍遍唤盛也的名字。

“哈啊…”

欢愉的呻yin是摇篮曲,安冉挺直腰背,将chao水往外推,娇嫩的双ru不受控制地发抖,nai水沥沥挂在尖上,滴落进他伸出来的舌。

盛也抱住安冉两人调换位置,她虚虚地骑在少年身上,不敢坐实,她没想到这样反而方便了他脱掉她碍事的裤子。

面对他张开腿,合也合不拢的羞耻让她再没有心思想别的,露出一条缝的xue口趴在少年的大腿上,好像这样就能挡住被观察的视线,然而皮肤相贴的温度代替感官入侵。

他们各自沉浸在自己的幻觉里,却又同时默契地做着同一件事。

粗硬的性器唤起了安冉那几天荒唐日子的记忆,被盛也Cao熟的身体让稚嫩敏感的女孩无法自控,碰一下就出水,顿时下体粘在一起,分不开。

按住身下结实的腹肌,哥哥是易碎品,她不忍用力,小心翼翼又惹来盛也的不满,扶住她的腰举起来对准直接按下去——

“啊——!”

安冉惊呼出声,没有得到安抚的甬道在抵抗,蚍蜉撼树,她的指甲在他的腹部挠出道道红痕,盛也从依靠的桌角坐直,不指望她自己动,抱着她上下颠弄,摇晃的胸ru在他脸上刮蹭。

不知道下一秒ru尖会碰到他的鼻梁还是睫毛,上下都泛起细密的痒意和从未体验过的未知,安冉忍不住期待,紧紧搂住盛也的脖子,主动抬起tun部前后摆动。

她终于听见了盛也呼吸变速,环绕在脖颈的手指感受到了更剧烈的跳动。

他愿意活着,他会更用力地活着。

身心都被填满

本章尚未读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---->>>